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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药
时间:2018年09月29日来源:互联网点击: 字体:

藏药


藏药是在广泛吸收、融合了中医药学,印度医药学和大食医药学等理论的基础上,通过长期实践所形成的独特的医药体系,迄今已有上千年的历史,是我国较为完整、较有影响的民族药之一。

简介

 藏药历史

据本教史料记载和有关专家研究论证,《四部医经》(藏文略)是藏族现存的最早的医药专著说该书是拥仲本教创始人辛饶米沃之子杰布赤西(藏文略)所著,成书于公元前1999年。后于公元9世纪藏族著名医学家宇妥云登贡布等人对《四部医经》进行研究、充实、补充、修订后,形成藏医学名著《四部医典》。[1]

藏药历史上有许多经典著述,成为今天研究藏药的主要文献和藏药种类发展的历史记录。

《月王药诊》是较早的一部藏药史籍,收载的药物包括植物类440种、动物类260种、矿物类80种,其中300多种药物为青藏高原特产,多数药物沿用至今。

《晶珠本草》是收载藏药最多的一部大典,被誉为藏族的《本草纲目》。

 藏药资源

现代藏药应用的地域,除西藏自治区以外,还包括青海、四川、云南和甘肃等省所属的一些藏族自治州和自治县。青藏高原是藏药的主要产地,据有关单位的调查,藏药资源有2436种,其中植物类2172种、动物类214种、矿物类50种。青海占据着青藏高原的北部和东部地区的广大地区,据调查,省内有药用资源1294种,其中植物类1087种、动物类150种、矿物类57种。全省常用的几百种藏药中有70%采自青藏高原,据四川阿坝藏族自治州调查,全州有藏药资源1000多种;甘孜州1127种中药资源中有23%为藏医所用。

 藏药种类

从有关资料的统计来看,目前我国有藏药3000种左右,西藏是藏医药的发源地,藏药应用历史悠久。这一地区常用藏药有360多种,主要来源于菊科、豆科、毛莨科、罂粟科、伞形科、龙胆科、蔷薇科、玄参科、十字花科和百合科等植物,重要的药用属有:绿绒蒿属、马先蒿属、紫堇属、报春花属和虎耳草属等。常用藏药中,含生物碱的种类约占50%,这些活性较强的成分多见于乌头属、翠雀属、唐松草属、莨菪属、槐属、龙胆属和小檗属等药用植物。例如,大黄是一味重要的藏药,青藏高原分布大黄属植物28种,其中藏药应用的有21种,藏药用大黄分为上、中、下三品:上品(君母札)的种除掌叶大黄、唐古特大黄之外,尚有藏边大黄 、喜马拉雅大黄、塔黄,西藏大黄等,青海、甘肃等地还用波叶大黄;中品(曲什札)有穗花大黄、歧穗大黄、长穗大黄、网脉大黄、心叶大黄、红脉大黄、卵叶大黄;下品(曲玛札)有小大黄。

藏药已制定了统一的用药规范,即由西藏、青海、四川、甘肃、云南、新疆等6省区合编的《藏药标准》,共收载藏药227种,其中植物类197种、动物类17种、矿物类13种,主要种有:藏茴香、山莨菪、藏党参、藏紫草、水母雪莲花、唐古特、红景天、堪巴色宝(阿氏蒿)、曲玛孜(打箭菊)、达玛(凝花杜鹃)、野牛心、秃鹫、紫草茸、紫胶虫等。 藏药资源丰富,分布在青藏高原藏胞居住的广大地区,并为很多藏医药文献所收录。

文献收载

藏族是分布于我国青藏高原的一个古老民族。藏族医药学的文字记载始于1300多年前。公元8世纪以后流传下来的藏医药文献很多,其中影响最大的有以下六种:

 《敦煌本藏医残卷》

(公元8世纪)收载53方133味药;现能考证的127味中动物药66味(占52%),植物药51味(占40%),矿物药12味(占18%)。

 《月王药诊》

(多认为是公元8世纪中叶),医僧摩诃衍、毗卢遮那翻译。是较早的一部藏药史籍,收载440种植物类、260种动物类、80种矿物类的药物,其中300多种药物为青藏高原特产,多数药物沿用至今,如螃蟹甲 、伞梗虎耳草、耳草、囊距翠雀、船形乌头、喜马拉雅紫茉莉、纤毛婆婆纳、水柏枝、翼首草、毛瓣绿绒蒿、蓝石草、乌奴龙胆、山莨菪、樟牙菜、青稞、熊胆、牦牛酥油和糌粑等。

 《四部医典》

(12世纪),宇陀·元丹贡布著。收载药物1002种,其中第2部第20章药物性能390种,收载方剂400个。

四部医经》由蓝经(藏文略)、白经(藏文略)、花经(藏文略)、黑经(藏文略)四部分组成。蓝经主要内容是病理学;白经是药剂学;花经是诊断学;黑经是临床学。阶布赤西的(四部医经}与宇妥云登贡布的《四部医典》经研究,两者的内容基本相同,可以说是大同小异。只是在一些名词术语上有所区别。

这两部著作内容相同是符合逻辑的。这是因为:第一,两者都是藏民族在同一生息地雪域高原上与各种疾病作斗争的经验总结;第二,这两部医著都是由藏民族自己编著的本民族医药学经典;第三,两部著作是同一个自然环境、文化背景和行医范围内形成的藏医药专著;第四,行医和医疗对象都是同一个民族。其不同点只有一个,就是两者的形成时间有早迟之别。

 《四部医典蓝琉璃》

第司·桑吉嘉措(1653~1707)著。收载药物1400种。

 《晶珠本草》

帝玛·丹增彭措(1673~1743?)著。是收载藏药最多的一部大典,涉猎广泛,有着浓郁的藏民族特色,被誉为藏族的《本草纲目》,该书收载的药物种类有75%为现今所用,其中30%属藏医专用,据统计,涉及1200个基原动、植物种。 收载药物2294种,其中植物药1006种,动物药448种,矿物药840种。

 《正确认药图鉴》

绛久多杰(18世纪后叶)著。图文并芪,收载药物580多种。


资源分布

 主要药材

藏药主要分布于青藏高原。这里具有复杂而独特的自然条件,形成了丰富多彩的植物资源种类,从藏东南的热带季雨林到藏北茫茫无际的草原,依次分布着能反映热带、亚热带、温带、寒带的植物种类,据资料记载藏区维管束植物种类达6144种,居于全国第四位。有史以来,藏区就是我国药用植物的一大宝库,据初步统计,野生药用植物资源有千种以上,其中冬虫夏草、贝母、三七、天麻、灵芝等为畅销国内外的名贵药材;海南粗榧、红豆杉、鬼臼、八角莲、软紫草、纤细雀梅藤、野百合等为一类有开发潜力的抗癌药用植物。此外,还有传统中药砂仁、钩藤、秦艽、丹皮、木瓜、重楼、麻黄、桃仁、黄连、柴胡、当归、黄芪、龙胆、党参、乌头、大黄、三颗针、雪莲花、五昧子等各类药材。

 生态环境

藏药的植物种类虽然很多,但各种植物都适应于不同生态环境,因而分布也不一样。例如森林植被主要是寒温性针叶林,分布于高原的东部和东南部;灌丛植被主要有三种:常绿阔叶灌丛、落叶阔叶灌丛、常绿针叶灌丛;高原草甸植被具有面积大垂直分布高的特点,在高原东南部其下限为针叶林和高寒灌丛林,上限为高山垫状植被,垂直分布高度在4200~4800米;在念青唐古拉山以北至昆仑山以南呈连续的大面积分布,海拔在3600~5300米;高山垫状植被介于高寒草甸和高山流石滩植被之间。植物体矮小,呈半球形或坐垫状、匍匐状。垫状植被既是高山严酷的水热条件、辐射和强风等对植物生长抑制的结果,同时又反映了植物经历高寒严酷生态环境长期自然选择演化的适应性。垫状植被分布地区的年平均温度在0℃左右,最暖的7月均温在4~5℃,夜间仍低于0℃,昼夜差可达20℃,年降水量在250~500毫米,水热条件低温干旱;还有高山流石滩稀疏植被,本类型分布在高山垫状植被之上,永久冰雪带之下,广布于喜马拉雅山、横断山、冈底斯山、念青唐古拉山、巴颜喀拉山、喀喇昆仑山、祁连山等,具有显著的垂直地带性特征。其分布高度取决于各山峰的冰川和雪线的高低,自北而南逐渐抬升,祁连山在3800米以上,巴颜喀拉山在4700米以上,冈底斯山则在5800米以上。高山流石滩是由于强烈的寒冻与物理风化作用,岩石不断崩裂,岩块与碎石沿着陡峭山坡缓慢滑动所形成。在碎石间隙聚积了细质砂粒,为高山植物的生长发育创造了可能的条件。只有那些与严酷冰雪和强劲疾风作顽强斗争的植物才能获得特殊的生存条件而定居下来。这种植被是高原隆起的产物,种类虽然不多,但却是征服高山的先锋植物。这类植物几乎全部都是藏药。

虽然藏区植物种类繁多,不少为青藏高原特有或喜马拉雅一横断山系特有,但因长期处于封闭未开发的自然状态,除藏医藏药及部分药用植物资源外,绝大多数植物资源基本上未得到开发利用。总之,藏区各类植物资源丰富,充分合理地开发利用丰富的野生资源,将使植物资源的优势变成经济优势,为振兴藏族经济服务。 藏医药是中国医学宝库中一颗璀璨的明珠。 世世代代的生活在雪域高原的藏族人民在与自然和各种疾病进行斗争中,积累了治疗各种疾病的经验,形成了独具特色的藏医药学体系,涌现了许多医学贤圣,丰富了藏医理论,同时又由于历史和社会的原因也出现了发展极其缓慢的局面,直到本世纪下半叶又有了长足的进步。

理论发展

 古代

丹巴西绕是最早的藏医象雄是藏族文化最早的发源地,也是藏族原始本教的发源地。象雄位于今天西藏自治区阿里地区普兰县一带。这个地方是雍仲本教创始人登巴西绕的诞生地。根据本教的传说,他诞生有一万多年,但实际上他同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是同一个时代的,也就是公元前657年藏历木鼠年诞生的。他从小就开始学习本教等文化知识并长期精心从事自然界的观察和研究,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任何事物都包含着4种元素,即土、水、火、风。这4种最小的分子,他认为世间万事万物的变化都是由于这4种元素相互作用的结果。后来他写出了《宇宙从蛋生》、《藏医九显论》、《五行历算》、《天文历算》等一些理论著作和打卦驱鬼等一些册子。本教的第一本“医典”传说登巴西绕一生娶了9个部落主的女儿做妻子,并生有8个子女,其中一个姓翟的妃子为他在公元前637年藏历木猴年生了杰布楚西。杰布楚西后来成为登巴西绕的医学继承人,并将他父亲的医学论著编纂命名为《多个梦移》,这部书就是现在我们使用的《四部医典》中的宗源书之一。它的后记记载了从杰布楚西到公元七世纪所有继承人的历史。

据史料记载,公元前200多年,藏王聂赤赞布提出六个疑点,一位叫孜拉嘎玛跃德的人回答了其中之一,曰:有毒就有药,说明了毒可成药、以毒攻毒的医理。此时还出现了名医杰普赤西,他研制的“吐迥旺日”药丸,也是运用了以毒攻毒的理论;到了4世纪的拉妥妥日时期,采用了寒病热治、热病寒治的治疗医理。此时还出现了著名藏医师通格妥觉坚,他从父亲嘎启比奇处学习了印度医学,丰富了藏医理论和实践。从史料记载看,当时通格妥觉坚这样的医师,已经能够在莫龙衮巴扎的眼睛上开刀动手术;仲年德乌患了毒龙麻风病后,为了避免传染家人,独自居住在地下塘穴之中,说明那个时代的医师及其医疗技术及预防疾病的手段等已达到了较高的水平。

到了公元7世纪,藏医的医药理论和医疗实践相结合方面取得了较大的发展。此时藏王松赞干布基本统一了西藏高原,同唐朝联姻修好,迎娶文成公主入藏。当时有汉地的摩诃弟瓦和尚及西藏的大译师达磨郭卡把文成公主携带的《医法大论》译成藏文并予以厘定,这是藏文译成的第一部汉医医典,可惜此书早已散失,但其精华部分均收辑于西藏的医学名著《四部医典》之中。松赞干布为了藏医的继承和发展,挑选了一部分藏家子弟学习医典,为藏医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8世纪初,赞布赤德祖丹迎娶金城公主入藏。公主进藏时携带了众多医典。其中汉地大乘和尚与西藏泽师毗卢遮那共同翻译了《月王药诊》(亦泽《医法月王论》),它是现存最早的藏医学著作。在法王赤松德赞时期,出现了“四方名医”、“远方九太医”等名家,使藏医得到空前的发展。在诸多名医之中,玉妥宁玛·云丹贡布的名声最响,成就最大。他曾亲赴藏区各地,收集民间医药的验方,并加以研究,还赴尼泊尔、印度等国,研习医理,同时迎请中医及尼泊尔、印度医生入藏,吸收优秀的医学文化。在此基础上,玉妥宁玛·云丹贡布撰写了《四部医典》这部举世闻名的藏医典籍,标志着藏医独具特色体系的完成。到了13世纪初,玉妥宁玛之后裔玉妥玛·云丹贡布在研习藏医医典的同时,学习中医《月王药诊》及印度的医学八支理论,对《四部医典》进行补充厘定,使其更加完善、规范。

到了14世纪,出现了南北地区气候的不同而采取不同治疗方法的强巴派及苏卡派,推动了藏医药理论的发展。此时各地医生纷纷著书立说,涌现了许多优秀的医典及《四部医典》注疏。

17世纪,五世达赖喇嘛非常重视藏医事业的发展,曾创建了哲蚌寺索日卓翩林、日喀则索日常松堆白林、布达拉宫拉旺角、桑普尼玛塘等藏医学校。五世达赖喇嘛的第司桑结嘉措,为藏医事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1689年他完成《四部医典释论·蓝琉璃》一书;1690年编著了《秘廖续补注》一书;1703年完成了《医学概论·仙人喜筵》一书,这些著作成为许多医生治疗的参考依据和研习医术的最佳典籍。第司桑结嘉措还根据《月王药诊》和自己所著《蓝琉璃》、《医学概论》以及强巴派医学理论、伦顶朗杰多吉所传《续义释论》等内容加以补充和整理,首创医学唐卡挂图79幅。第司桑结嘉措非常重视人才的培养,1696年他创建了药王山日齐卓翩林医学院,培养了一批医学人才,他们著书立说,传播医理,饮誉全藏,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达到了藏医发展的较高水平。

十三世达赖喇嘛时期,藏医学也有一定的发展。此时出现了许多著名的藏学家,诸如噶玛吉美吉森格、喇嘛吉美赤列、太医乌坚丹增嘉措、多吉坚赞、扎康基巧堪布强巴土旺、恰布巴当曲班丹、钦饶罗布大师等。他们编著医书,传授医理,推动了藏医事业的继承和发展。在这些医学家之中,钦饶罗布大师功勋最为显著。他曾广拜名师,研习显密经典、天文历算,熟谙《四部医典》为主之医典,撰写了《根本续植株·医学海藏》、《药草标本集要·奇妙金穗》、《接生法·利众月宝之鉴》、《后续总义·打开经典之匙》、《后续切脉查尿补注》、《放血疗法总义·童子语饰》等十几本著作。

 近代

1916年,在十三世达赖喇嘛指示下成立了拉萨医学院,任命钦饶罗布大师为院长。钦饶罗布广招弟子,传播医理。先后有来自藏区各寺庙、各军营、咒师传承以及青海、康区等地学员,还有来自不丹、锡金、拉达克等国家和地区的学员,其亲传弟子多达千余名。1959年原拉萨医算院正式改为西藏藏医院,任命77岁高龄的钦饶罗布大师为藏医院院长。

但在十四世达赖统治下的西藏地方政府官办的几所藏医机构设备十分简陋、规模很小,那时候的藏医药事业集中表现在拉萨的药王山和医算院中。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前,这个机构里医生和学徒加在一起也只有73人,整个机构的总面积只有367平方米一个小小的门诊部,一年的门诊量只有1万人次,生产藏药2500公斤。而且这主要是为上层统治者服务的,广大农奴则根本无权享用。加上私人诊所和农牧区的民间藏医,整个西藏的从医人员还不到500人。在封建农奴制度下的西藏, 无论是创建不久后又被解散的哲蚌寺、日喀则、布达拉宫拉旺角、桑普尼玛塘等藏医学校也好,还是后期的药王山利众院及拉萨藏医院也好,其生源均来自于拉萨、日喀则、山南等地区的在寺僧人。后来为了藏军的需要,于1939年根据西藏地方政府的指令,在原有的僧人学员的基础上招收了来自藏军营的学员。因此在这二所医学院生源中除极个别的来自社会上的学员外,其余均来自于各大寺院和藏军军营,专为寺院和藏军培养医务人员,未能面向全社会。二所医学院医师的生活来源也只能靠寺院庄园的收入及布施,来自军营的学员也只能靠军饷。那时在西藏庞大的农牧区几乎没有一所象样的医疗机构,患了病想赴城镇治病,却被沉重的负担所困,得不到及时的治疗。若遇传染病大流行,广大的藏族下层人民则只能听天由命。据资料统计,西藏在1951年前的150年间,仅天花就先后流行过四次。1925年的一次天花流行,在拉萨一地就死亡7000多人。1934年和1937年的两次伤寒流行,拉萨又死亡5000余人。农牧地区的群众患病,除了用一些土方法进行治疗外,就只好举行法事、打卦占卜、祈祷禳灾。而那些贫病交加的农奴们,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现代

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以后,藏医药事业步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1959年5月,西藏人民政府把原来的药王山医学院和藏医院合并。1961年9月恢复拉萨藏医院的名称,委任钦饶罗布大师为院长、其高徒强巴赤列为副院长。将原有的综合门诊扩充为内科、外科、妇儿科、针灸科、配药室等,把原来以培养医学人才为主的藏医院,逐渐发展为以医疗、培养人才兼举并重,完成了培养学员、门诊医疗、农牧区巡诊、采药制药等任务。1965年建成藏医门诊大楼及拥有32张病床的病房,这是藏医历史上的第一所分科门诊医院和第一个住院病房。1965年藏医专家合作编写了《藏医药初探》一书,还对300多种草药和生药材注以国际通用名称。

此时一些老医师根据医典理论和亲身经验,在胃病、肾病、痛风病、感冒、脑溢血、肾型水肿、妇女病等方面撰写文章,在医术上和理论上进行总结。

1974年,在编纂《国家医药辞典》时,将西藏历史长、疗效佳的药丸“嘉齐敦巴(铁末之七)”、“阿卡久阿(沉香十五)”、“吹汤日布”等收入辞典。同年成立了以藏医院老藏医为主的8位成员组成的藏医研究小组,该小组在收集、整理“文革”期间失散和毁坏的古代藏医典籍的基础上,开始总结藏医对几种疾病疗效明显的临床经验,通过藏医疗法和西医检验相结合的诊治疾病的办法,取得了明显的疗效。

1975年,藏医院研究小组为当时的赤脚医生编写发行了《新编藏医配方》一书。1976年和1977年,中央卫生部先后两次派遣藏医工作小组和摄制小组,拍摄了两部《西藏的医学和药物学》科教片。工作组的两位成员和藏医学家强赤列先生通力合作把第司桑结嘉措时期的80幅彩色医学挂图及附录4000多幅照片,编辑为汉藏合璧的4本画册,成为集藏医科学性和艺术性为一体的、价值连城的珍品。为了统一藏药的配量,西藏及青海、甘肃、四川、云南、新疆六省、区于1977年分别在拉萨和西宁召开会议,对174种单科药和290种配方进行定量,为以后藏药的生产、使用提供科学依据。

1979年实施改革开放政策以后,藏医事业进入了全新的发展时期。1979年4月,由著名医师土丹次仁、强巴赤列分别担任主编及副主编,开始撰写《中国医学·藏医药分册》。同时组织专门人员抢救和出版珍贵医典,相继出版了《四部医典》及其注释《蓝琉璃》、《秘诀补注》等典籍。

遵照中央人民政府关于西藏要大力发展藏医及天文历算的精神,1980年9月1日,原拉萨藏医院正区更名为西藏藏医院。从此,西藏藏医院成为医疗、教学、科研、制药、历算的中心。此后藏医内科在高血压疾病疗法和针灸科在儿童经疾病治疗等临床研究工作取得很大的进展。

1981年以后,西藏各地、县相继成立了藏医院(科),在自治区的7个地市中,有5个地区建立了地区级藏医院;在75个县中,5个县设有县藏医院,70个县的县医院中设有藏医科,如:山南地区藏医院、昌都地区藏医院、日喀则地区藏医院、那曲地区藏医院、昌都地区藏医院、以及贡觉县藏医科、申扎县藏医科、八宿县藏医科、江孜县藏医科等。西藏藏医院还先后5次举办进修班,培养了基层藏医医务人员200余名。

1981年9月,在拉萨召开了中华医学会藏学会成立大会暨第一届理论经验交流会。大会收到与会专家和医师提交的数十篇有关医史、理论、临床实践、各种药方、科研成就等方面的文章,为继承发展藏医药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1983年6月召开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六届一次会议期间,著名藏医学者强巴赤列被选为知识分子和藏医代表。同年7月在拉萨召开了第二届藏医及中医协会经验交流会议,提交了80多篇论文。

1983年8月在拉萨成立了西藏自治区藏医中等专业学校,多年来培养了许多优秀医务工作者。

1985年,人民政府决定,给予1959年前在药王山和历算院通过考试者藏医专科学历;对毕业于日喀则吉吉那噶医药学校以及默珠林、彭波那兰陀讲经院学过医算并毕业者也给予专科学历,并随之提高了这些老藏医工作者的待遇,体现了人民政府对老藏医工作者的关怀。

1985年8月,西藏藏医院住院部正式竣工。该住院部是自治区人民政府拨款1100多万元修建而成,共有病床150张。

1987年8月,西藏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了彩色汉藏对照《四部医典》唐卡挂图,为挽救这一祖国医学珍宝,做出了贡献。

1988年夏季,为藏医院中青年医生传授了《医学概论·仙人喜筵》一书,为继承和发扬这一医学史上的文献,开创了一条路子。

从1989年4月开始,用藏医手术和西医相结合进行了一些中小型手术,为藏医手术的进一步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1991年9月举行了生药材鉴别活动。与住年不同的医院和人数大有增加,日喀则、山南、那曲等地区藏医院的院长应邀参观学习。

该鉴别会上那曲藏医院介绍了长期以来藏北采集的药用矿物100多种。使此次鉴别的药物(包括植物、动物、矿石等)多达600多种,在藏医史上十分罕见,为藏医药材的不断丰富,起到了积极作用。

同年12月,在全国优秀医学历史成就展暨评选优秀医学工具书时,藏医《四部医典》唐卡挂图荣获金牌、《<四部医典>植株·如意宝库》获银牌、《历辈雪域医学大师传记》获优秀奖。

1992年6月, 在瑞士红十字会的协助下,创立了山南琼松赞藏医学校。在此之前在该会的资助下,创建了日喀则边雄藏医学校。这二所学校生源全部来自西藏边远偏僻地区,完成6年的学业之后,返回原籍,从事医疗工作。

90年代以来,西藏藏医学者多次去国外进行医学交流,如1990年3月,著名藏医学家措如·次朗大师和强巴赤列先生赴日本进行学术访问。1992年12月,著名藏医学家强巴赤列一行三人赴美进行学术交流等。在交流中双方就人类医学方面的一些奇特现象和共同关注的医学问题,以及藏民族在高原生存的情况等诸多感兴趣的问题进行探讨,增加了双方的医疗技术和医学理论等方面的了解,促进了学术交流。

西藏神猴药业有限责任公司于1992年正式建成,其前身为西藏聂拉木藏药厂,属集体企业。是首批获得国家GMP质量认证的藏药成品药的生产厂商。

藏医不单为藏民族治病,也为中国各族人民治病,甚至为国外患者治病。1992年11月,西藏山南地区藏医院与中国藏学研究中心联合创办了北京藏医院。1994年底,他们又在天津河东区中医院开设了藏医门诊。藏医独特的秘方,精湛、良好的疗效,博得京津二地及国内外广大患者的好评。北京藏医院自1994年开诊来,天津河东区中医院藏医门诊开诊近两年来,先后诊治来自全国和世界各地的患者30万人次。德国、意大利、以色利等30多个国家的医务工作者还到这里参观和学习。

1993年9月,《国家药物辞典》编委会、中央卫生部药物标准办公室及西藏、四川、云南、新疆等地的药物检验所的代表相聚在拉萨,召开了中国藏药标准工作会议,总结了藏药厘定标准工作,对具有悠久历史、疗效显著的藏药用现代科学手段进行了论证。

1994年8月,中央召开了第三次西藏工作会议。会后江苏省决定承担援藏项目中的藏医院制药厂的扩建工程,拨款5300万元(约合660万美元)作为建设费用。所有这些都充分体现了国家对藏医事业的重视和关怀。

总之,藏医是具有悠久历史、独具特色、疗效显著的一门科学,是藏族人民在复杂的自然环境中与各种疾病长期斗争所形成的民族医学,是中国医学宝库中的重要组成部门。今天它与诸多先进的医疗体系相借鉴和结合,已经并将更好地为藏族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健康服务。 国家非常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

2006年5月20日,藏医药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2007年6月5日,经国家文化部确定,西藏自治区的强巴赤列为该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并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226名代表性传承人名单。

2009年1月7日,西藏5亿元扶植藏药等优势产业发展。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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